“踩坏了我把自己的赔你。”
躺地毯上的绿恐龙猛然间一个大翻身,薄欢面朝小叔叔平躺着,用小爪子指了指胸口,“疼。”
说完还用手抓了抓,揉了揉。
搁在她小腹的大脚立马往上,把薄欢没轻没重净喜欢勾人的手踢一边去,他的阿欢怎么老喜欢勾引他,撩.拨一个成熟男人真的不怕引火烧身?
男人两脚掌轻轻地踩了上顶峰,隔着恐龙尖尖角温柔地踩,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厚实睡衣之下是秋衣,秋衣之下是珠穆朗玛峰和那紧合的花骨朵。
景盛双脚发颤,拇指不自觉地蜷起,可能是力道不受控地一大,女人难受地哼叫了声。
真跟娇.喘般撩人。
景盛给她叫得心神一荡,力气又大了些,像是想听更多。
薄欢胸口给踩得又满又胀,喘不过气来。很怪异的感觉,有点发肿有点微痛,还有些……奇怪的舒服。
因为时而力道加重的疼,薄欢会夹杂欢愉地哼唧。景盛被她放松的身体和动人的哼唧取悦,脚下踩的卖力极了,突然双脚一松,随即整个人跨坐在薄欢大腿上,修长的双腿折叠跪在她并拢的细腿两侧。
“嗯?”薄欢胸口一松,有些失落的空,“小叔叔,你怎么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