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稍沉下,紧绷的身体松了口气却依旧僵硬。她靠在他怀里,呼吸微喘,不想告诉景盛自己又做恶梦了,说好要忘记的。
拍着她汗湿的后背,男人拿起一旁的干净毛巾替她擦了擦背心的汗渍,怕引起女人反感所以他并没有借此机会吃豆腐。
景盛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问,“阿欢,我回来前一晚你一直在家吗?”
薄欢并不愿想起那晚,但她也忘不掉那晚的绝望与刺痛。她抱住景盛的窄腰费力地回忆,“我出去了一趟。”
“去哪儿?”
她刚要开口却意识到不能说,景盛说了不许她见许昊天。
“阿欢?”景盛折下脖颈,淡薄的唇在她额头扫了扫,“是去见了谁?告诉我没关系的。”
薄欢终究还是不愿撒谎,景盛对她太好,她已经在八年前的事情上骗了他,不该继续骗一个体贴的好男人。
“我去见了许昊天,他约我。”薄欢说到这心跳加快,她连忙接着解释,“他用姐姐流产的事情威胁我,你知道的。”
景盛确实知道,薄情的孩子是薄少承的,这确实可以威胁到薄欢这种傻女人。如果是这个理由,那晚在夕照汀看见的一幕也完全说得通了。
他垂了下眸子,神情晦暗,并无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