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见他一副关心的神色,薄欢饶是身上再疼再痛,也说不出让男人不安的话。
泪水簌簌的滚落,她真的好想死,为什么要这么肮脏的活着,已经不干净已经对不起阿盛了……可阿盛的怀抱真的好暖,好想一直一直待下去,一直啊。
她用力摇头,嗫嚅唇瓣撕扯嗓子眼。
“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薄欢说着蹩脚的谎言,泪水越流越快,“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洗澡,洗澡。”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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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只是嘴上说的不记得,景盛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太纯净的女人来说意味着一辈子的阴影,而他觉得,如果能用这种不齿行径被她挂念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薄欢现在不管景盛在不在都要将门锁紧,甚至还用沙发靠门抵着,每晚都开着灯缩在景盛怀里,时不时就被噩梦惊出身冷汗。
这天夜里她又被那个噩梦惊醒,使劲掀开被子坐起身,双手紧紧地环住曲起来的双腿。
景盛睡意本就浅,紧跟着起身,长臂习惯性的一伸,将她扯进自己怀中按住。
“不要碰我,走开——”
男人大手抚着她的侧脸,柔声解释:“阿欢,是我。”
薄欢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