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三千年前一般,又会不安、会着急、会为他心神不宁。没有心尚且如此,若你当真要回了心呢?”
他看着我,说:“你还记得,飞升后我问你想开没有,你说他早已成佛去了,便是想不开又能如何。而今他没有超脱出三界,依然还在此间,你……若是仍未想开……”
他没有说下去。我却是浑身一震,若我仍未想开——待要如何?这两日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我连喘口气歇一歇的时间都没有,便也未能来得及想:而今溯云依然在此间,我可是仍能绝了念头,放开手?
蓦然想起在天宫第一夜,梦醒后脸上的泪痕。已经没有了心,却还有泪。我……果然仍未能断了这份情意么?
一时有些茫然纷乱,听到白夕说:“你总不能一世这么无心无情地过下去,是我太自私了些。”
我摇了摇头,道:“这怎么能怪你。若只有你对我好,我却不能回报,那对你也太不公平。”
白夕默默不语,我忽然有些疲惫,望着他道:“我们两个从什么时候起,这般吞吞吐吐起来了?”
白夕勉强笑了笑,道:“这几日都有些不对劲。走吧,折梅新制了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