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策论大家,从来不入风雅之门,是一个极为严苛之人,她竟还无知到将二者混为一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葛画禀微微一怔,看着锦瑟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自家小姐饱读诗书又怎么可能说错,双儿不由顺着二人刚头的话嘀咕了一句,“锦瑟姑娘未免也太信口胡说了,她若是不懂,没有人说她无知浅薄,怎得还胡说八道起来?”
纪姝自然是相信自家西席的,那春日三富论是何人所作,她还不知道吗?
纪姝微微一笑,似替锦瑟尴尬,“葛兄长,今日之事万不可说出去,毕竟姑娘家面皮薄,若是叫人知晓,她面上也过不去……”她说话间很为锦瑟着想,话间皆是替她遮掩。
葛画禀默了一瞬,似忍不住开口替锦瑟解释,“好像确是两位先生合写的,这事极为隐晦,我往日曾听祖父说过,不过过去了许久,我自己也有些记不清,现下想起,隐约记得确是渊九先生……”
葛画禀说完,看着纪姝面上有些尴尬。
既是葛老所言,那自是不可能有错。
空气中微微一静,纪姝一顿,面色凝住,想起刚头侃侃而谈,又说自己有多喜欢春日三富论,可她竟然连这论是二人合写都未能看出来,一时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