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开口训斥,“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娘子都搞不定,白叫人看了笑话!”
小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将小娘子押来!”
“还不滚开。”陶铈一脚踹开,径直出了包间往锦瑟那处去。
台上戏正在精彩关头,锦瑟难得生了趣却叫人拦住了视线。
眼前的人眉目俊逸,形容风流,一双桃花眼看她几许,笑然道:“小娘子喜欢听戏,可知这戏中唱得是什么?”
锦瑟轻飘飘抬眼看去,唇角微微扬起,“你知道?”她模样阴森森,话里话外都是危险意味。
陶铈不知她的秉性,竟还越发起了兴致,“这戏里头说来唱去脱不开一个情字,这谈情说爱,你来我往才最是有意思。”
“谈情说爱……”锦瑟闻言似起几分兴趣,“确有意思?”
陶铈见她感兴趣,面上越发笑起,“何止是有意思,这个中玄妙可不是只字片语便能说的清,戏里唱出来的也不过三分,这戏外头正儿八经的你来我往才更是有趣。”
锦瑟闻言静立不语,似在思索,模样像极了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锦瑟姑娘。”双儿入了大堂,径直到她这处,“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