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恼怒至极,当即夺过护院手中的刀,“家门不幸,娶了你这么个善妒的女人,爷今日就打死,省得往后丢了丑去!”
李舸面上狰狞,还没跑过几步,便脚下一拐,突然往地上扑去,膝盖正磕在手上刀口上。
“啊!”一声惨叫响彻小苑,诡异一静过后,老鸨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那小白花尖叫不休,吓得转头就跑!
李舸疼得生不如死,腿上还卡着刀,隐约可见肉骨分离。
周围的护院,吓得慌忙往后退,日头照下来都觉不寒而栗。
锦瑟的眼眸的血色一闪而过,恢复了极干净的黑色,如古玉一般纯粹,没有一丝杂质。
她静静站着,面上却缓缓笑起,安静美好到诡异,无端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夫君!”李氏面色瞬间惨白,慌忙扑上去又哭又喊。
锦瑟看着她,笑眼盈盈,“哭什么,这样他不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了吗?”
李氏闻言惊恐万状,看着她吓得直哆嗦。
“怎么回事,这般吵闹,耽误了我们爷听曲儿,你们担待得起吗?”一个小厮才从廊下走出,见了这场面,嘴里的话顿时堵住了喉。
陶铈搂着花娘从后头过来,打头见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