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君面前进言,让使君立商律,规范商贾,还能提议使君修史,建复始楼?”
“咳,那倒也是,虽说在邵州行商得多交些税钱,可这钱也不是白交的,若其它地方都能像邵州这样,取消夜禁,水路陆路贯通发达,又没有地痞流氓骚扰,便是交钱我也交得心甘情愿。”
“嘿,李兄,你方才还没说个明白呢,朝廷跟易州的仗,到底是朝廷占了上风,还是易州赢了……”
喧嚣吵闹的声音自外头传来,众人七嘴八舌说个没完没了,青芫厌恶地皱起眉头,小声道:“这些市井小民,怎就有资格在这里妄议国家大事?娘子,咱们还是换个清静地方罢?”
崔氏却似乎听他们说话,听得入神了,良久才道:“我怎么到哪儿,都能听见她的名字?”
前几日在青芫的劝说下,她本来已经备了一桌酒席,准备将徐澈请过来,两人坐下来长谈一番,将误会都解开。
谁知派人去请,却迟迟请不来徐澈,对方推说自己公务繁忙,让她好好歇息,直接就给回绝了。
刺史府并不大,可徐澈有心躲人,几日下来,她竟连人影都没见着。
崔氏又气又恨,闹也闹过了,骂也骂过了,青芫好说歹说将她劝出来散心,谁知道又听见自己最不想听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