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芫忙道:“娘子,那不过都是无知之辈胡言乱语穿凿附会罢了,焦氏再能干,又如何能干涉军政大事?”
“你忘了徐春阳还曾为了她向沈太后请官的事情么?”崔氏摇摇头,“你瞧,我如今也是想好好与他过日子的,可他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邵州城之大,竟然处处都被焦氏的阴影所笼罩,直教她喘不过气来。
实际上,那些商人的谈话,不过只有一两句提及顾香生,其余都是在说与自身有关的局势,可崔氏自尊心奇高,一时觉得自己不该听从家族安排,主动来邵州,一时又觉得自己前几日就不该先和徐澈低头,现在平白成了笑话,内心充斥着自我厌恶。
然而对徐澈的那一缕情意,又使得她自觉或不自觉地将一切归咎于顾香生。
青芫:“娘子,您这才请了一回,如今局势不稳,郎君想必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呢,您多去几回,他总也不好赶您出来。”
崔氏咬着下唇:“可我是崔氏女,怎好这样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去讨好他!”
青芫无奈:“夫妻之间闹了别扭,一方先退让些,这怎好叫不知羞耻呢?”
崔氏幽幽道:“许是我这脾气一辈子也改不了了,但让我去主动求他和好,这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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