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不是您警告臣妾莫要纠-缠么,臣妾只是听从您的命令罢了,难不成这也有错?”
“你不是最有主见最爱与朕对着干么,怎地这会子偏就听从朕的命令了?分明是你不待见朕,所以顺水推舟,眼不见心不烦,是不是?”司马睿捶了下床,呼哧呼哧的喘了会粗气,不等俞馥仪开口,又颇为自信的哼道:“待多尝几次这种消魂滋味,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又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事儿虽能得趣,但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罢了,又不是大米饭白馒头,没有还能会死?不过她并未反驳,倘若他要来,自个就敞开大门欢迎,横竖也能享受到,若不来那也没什么,安静过自个的日子便是了,指望她如曹美人般上蹿下跳杨相百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她原就不是那样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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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
第二日一早,司马睿才刚去上朝,天还漆黑一片,谷雨就进来禀报道:“启禀娘娘,冯充华来了,问娘娘醒了没,若醒了的话,她进来给娘娘请安。”
俞馥仪睡眼朦胧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俞绍仪送来的一对怀表中的另外一只,掀开盖子瞅了眼,指针指向凌晨三点半,比她往常起身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个小时,顿时起床气发作,骂道:“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