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过来,她这是抽什么风!”
骂冯充华又转头骂谷雨:“来便来了,让她到明间候着便是了,急吼吼的冲进来禀报做什么?你头一天调来长春宫么,竟不知你家我主子几时会醒?还是说你不耐烦伺候我了,想另投冯充华当主子?若是这样的话,不必如此拐弯抹角,直说便是了,我岂会硬拦着不放人?”
谷雨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低垂着头,讷讷道:“冯充华是皇上新宠,奴婢怕慢待了她,惹得皇上对娘娘不满意,故而……”
“浑说,什么新宠旧宠的,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皇上上朝我都不起身伺候呢,更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充华了,难道为了叫她能请上安,我就得早起半个时辰不成?想都别想!”不等谷雨辩解完,俞馥仪就打断她,随即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打发她回去,叫她半个时辰后再来。若不走,也甭往明间请了,直接叫她在廊下候着吧,横竖她神功护体冻不坏。”
谷雨哪敢再说什么,应了声便立刻退了出去。
俞馥仪暴躁的抓抓脑袋,跌回枕头上,将被子往上一扯,再次睡过去,小睡了半个时辰后,生物钟准时将她叫醒。
盥洗更衣结束,正坐在梳妆台前理妆呢,冯充华走了进来,冲她行过礼后,一脸歉然的说道:“今个儿大朝,嫔妾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