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明天别吃了。可以开始用针了。”
铁七爷还想留霍云山吃饭。霍云山连连摆手,说:“七爷,算了,我回去吃吧,都快热死了,我得把这身衣服脱了才松快。”
铁七爷笑道:“霍大夫这都入夏了,你这冬衣哪里还穿的住。日头越来越毒,您好歹挪个地方摆摊啊。”
“知道了,谢了,明儿就换地方。”说完这句话,她人已经出了院子。
李慈晏整理广袖的手停住,侧耳听,果然霍云山已经走了,不禁哼一声,摔下袖子。
第二天没等霍云山动手,她的白看病摊子就已经挪到了一棵大柳树下,把个卖狗皮膏药的摊子挤走了。
霍云山看着神色复杂的狗皮膏药摊老板,讪讪地笑了笑。狗皮膏药摊的老板看了看她摊子左右两边站的两个长随,说:“没事,我就是把这狗皮膏药都卖完了,也挣不出这换摊子的钱。”他倒挺直率,说“你要觉着不好意思,今儿就让我插个队,给我看看吧。我这腿老疼。你这又是有人保驾,又是轿子接送的,我这看一回病,跟王爷用一个大夫,怪荣幸的。”
霍云山干笑两声,心说我这找个借口递消息不成,反而成就了一番事业,真是世事难料啊。
其实她一个江湖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