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的意思,民警找车,把我和刘哥尸体送到殡仪馆去了。我还给小凡打电话,那意思有活干,开工了。
小凡不知道死的是刘哥,等他赶到解剖室一看时,跟我意料一样,他当时就呆了。我们仨可都是一个部门的同事,看着他尸体躺在解剖台上,小凡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我安慰小凡几句,一定要稳住情绪。当然了,我们在尸检前,小凡也学我,对着刘哥尸体鞠躬。
我把刘哥脱光了,从上到下的仔细看了一遍,先给死亡时间下个结论,推算起来,就是今早四五点钟的事儿。
我有点怪那个小护士了,心说她当时机灵点,或许还能把刘哥救回来,但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
我又按照姜绍炎说的,对刘哥下体做了很详细的观察,小凡是挺不理解的,问我为啥对它兴趣那么浓。
说实话,看久了我也觉得有点别扭,而且这里没什么古怪嘛,我就给姜绍炎去个电话,说了这个情况。
我自认做的没毛病,但姜绍炎在电话里来气了,跟我强调,“隐蔽部位,非得是丁丁嘛?腋下也是嘛。”
我都无语了,心说这个老“乌鸦”,刚才咋就不说明白呢?
我撂下电话让小凡帮忙,把刘哥两个胳膊举起来。我蹲在腋窝前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