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本来我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个小刀,把刘哥腋下的毛全刮了。
这下问题来了,我看到他右腋下有个红点,按经验看,是注射器留下来的。
护士是会给患者打针,但我从没听说在腋下送针的。我对小凡指了指这个针眼,小凡也懂,接话说,“艹他妈的,刘哥死的冤啊。”
我点点头,也立刻给姜绍炎去了电话,分析了我的观点。刘哥很可能被人打了麻醉药,这样丢到池塘中,他只能眼睁睁送死了。而且这针眼不易被发现,很容易造成自杀的假象。
我建议给刘哥尸体抽血,做样品分析,看能不能从血液里找出蛛丝马迹来。
姜绍炎同意我这么做,不过他也强调,让我把血液样品先保存起来,不必急着送去化验,这事他差不多有谱了。
我听到这,觉得姜绍炎貌似知道谁是凶手,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姜绍炎哼了一声,说了句让我听不懂的话,说没想到那两只老鼠精也参合到这事里来了,好几次从他同事手下溜了,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我不懂老鼠精是个什么概念,而且怎么还一下蹦出来两只呢?
姜绍炎又让我把刘哥尸体收好,就把电话挂了,我本来还合计要不要开膛呢,但既然姜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