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件上衣是没法要了,上面出现两个枪眼,一个是射进来的,一个是射出去的。
我不在乎这件狱服,让铁驴好好缓缓手后,我望着右边空地上的手枪。
这枪并没被子弹打的变形,枪膛也没啥损伤的迹象,我觉得把它拿回来还能用,问题是,我们怎么把它拿回来。
我们都领教到了哨警的厉害,要是盲目出去捡枪,保准被他打死。
我又不自然的向裤子摸去。我想到裤袋了,只要把它一头攥在手里,一头抛出去,用裤带头卡着枪,就能把它慢慢拽回来。
但无奈的是,我们的裤子上系的全是松紧带,没有裤袋。
冷手和毒枭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俩也合计着怎么把枪捡回来。最后冷手不耐烦了,焦急的往我们身后看看,又跟我们说,“这样吧,越狱有代价,为了保证整体利益,除了铁驴以外,咱们仨抓阄,选出一个人去捡枪,而且就算是死,也要死前把枪丢回来,你俩看怎么样?”
我一合计,这岂不是三比一了?我抓中的概率太大了,毒枭也不同意这法子,他还当先摇头,那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
冷手坚持这个法子,看铁驴不吭声否决,他还来劲了,指着毒枭说,“你个怕死的货,既然这么怕死,还他妈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