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着地。我没看太清,反正他左手一拧又一推,整个身子就借力绕了一下,又稳稳面冲着哨岗蹲在了地上。
我估计只要再给铁驴一秒钟,或者再给半秒钟时间也行,让他看清目标,就绝对能开枪把哨警打伤或打死。
但这点时间简直是奢求。铁驴刚蹲好,远处传来枪响。
我看到铁驴的手一抖,脸也扭曲起来。他把枪丢了,跟个兔子一样,嗖的一下又蹦又跑的逃了回来。
我心里一沉,知道铁驴这次偷袭失败了,甚至差不点还被对方反猎杀了。
我没时间想别的事,全部精力都放在铁驴身上,尤其是他手上。我知道对特警尤其是一个神枪手来说,手意味着什么。
冷手的手电筒还挂在腰间,都这时候了,也没啥不能用的了。他把电筒打开,我借着亮看到,铁驴这手抖的厉害,不过没受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铁驴心里憋了一肚子气,还骂了句娘。
我发现毒枭这人真是嘴欠的可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哎,咱们强奸不成反被艹啊。”
我们仨都没好眼色的看他,他意识到不妥了,急忙住嘴不说。
这期间远处哨警示威般的又对着我撇出去的上衣打了一枪。我被枪声吸引的顺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