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愣了,不知道这是为啥,而且较真的想,刚才技术警员都中毒了,我同样也没事。
我没时间顾这么多,既然还能走,而且三楼没其他蜻蜓了,我赶紧下楼。
但接下里走楼梯,我腿脚有些不便了,中途踩秃噜一个格子,又直接坐到楼梯上,往下墩了好几个台阶。
那种痛是难以形容的,尤其尾巴根儿那里,疼的简直让我直流泪。
我忍不住哼哼几声,但最后我硬是熬到一层。我又找到技术警员。
此刻的他早就没了生命迹象,怒瞪着大眼睛,拿出一脸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直挺挺的坐死在椅子上。
我看到他脖颈肿了好大一片,用手电筒照着,我还发现针眼了,就在红肿的最中心部位。
我恨得直咬牙,也有种悲伤情绪,这是第二个死在这个案子里的同事了。
我伸手往他双眼抹去,不想让他死不瞑目。但抹了一下后,他本来都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睁开了。
乍一看跟诈尸一样,但我知道,这跟个人体质有关。倒不是说我犯犟,我又狠狠抹了一下,嘴里还说,“兄弟你放心走吧!”
邪门劲儿来了,技术警员这次彻底闭眼了。
我举枪四下照了照,没发现有啥异常,我又沉着脸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