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白日里遇到的事情似乎有了另外的想法。
“孩子多好啊!”她想。
“喜欢和爱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草莓蛋糕和巧克力蛋糕的问题。”
玛格丽特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没有工作,而是把软椅放在飘窗那里,旁边是白色的圆木桌,上面的花瓶里摆放着新鲜的茶花。
女子的手指拨弄着花瓣,夜风把窗帘那层薄纱吹起。
玛格丽特瞧着夏夜的夜空。
“真美。”她想。
浩瀚的夜空,穿越百年的时空就是她原来的地方,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她的脑海里想起傍晚时拉玛东大叔告诉她的好消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个说玛格丽特·戈蒂埃因为范维尔男爵与公爵小姐订婚而大受挫则以至于搬家的消息突然之间没人再议论了,就好像它们没被讨论的热火朝天一样。
这不可能是因为它没有议论价值了。要想舆论暂时平息,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弄出更大的舆论,另一个就是强制停止。
玛格丽特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手段,但既然他能做到,之前不那样做,无法是在逼迫她。
他总在逼迫她。
一会儿松一会儿强硬。
若他不曾订婚,玛格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