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想,也许她会投降。
但也许从来都只是也许,对发生过的事情不断去假设,是玛格丽特从前最为讨厌的事情,现在,依旧如此。
她站起来,猩红色的睡袍显得张扬而热烈,仿佛之前那个沉静的女子只是幻影。
白色的山茶花在夜风中似乎要抖动花瓣,又像是忌惮着什么一样,恭顺而谦卑,不曾抖动一分。
第二天早上,盖斯东·加瑞尔前来拜访。
他拿着一束白色的山茶花,花枝鲜嫩,花瓣洁白,配上男人的黑发倒也是好看的紧。
玛格丽特喜欢欣赏美的东西,包括人,更何况盖斯东·加瑞尔是个有趣的家伙。他同她说一些半真半假的话语,恭维她,却不谄媚,安慰她,却不带同情,就像此刻,捧着山茶花的男人弯了弯眼睛说:
“我发现这花还是早上最新鲜的时候拿来最好了。昨晚要是采了,怕是没这么漂亮。”
“总得给花一点独立的空间是吗?”玛格丽特微笑着接过花束。
年轻人挑了挑眉毛:“完全是的。”
玛格丽特同盖斯东坐在软椅上,娜宁端了茶点过来。
待年轻人喝了几口后,玛格丽特开口了。
“我想要请您帮我一个忙。”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