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酒。”未殊很认真地陈述这个事实,阿苦盯了他半晌,终了,乖乖回到他身边,就着他的手咬下兔肉。他忙道:“小心烫。”
阿苦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地道:“师父,你当初怎么知道会下雨的?”
未殊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啊。”
阿苦顿住,但听师父又道:“你觉得我离谱,那是因为你不懂。天行有常,我若连阴晴雨雪都看不出来,如何能做司天台的监正?”
她睁着眼睛看他半晌,长长地“哦”了一声。
她终于认同他的工作是有意义的了?他的心境忽而变得松快,就连刚才杜攸辞叫他恩人他都没有动容,这时候,那双深潭样的眸子里却渐渐漾起柔润的星光。
杜攸辞已经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忍不住摇头苦笑。当年地窖中那个冷峻的男孩,如今是真的变了。
却听未殊冷不丁问道:“你的叔叔姓贾?”
“嗯。”杜攸辞静了片刻,“他……也死在龙首山那一战。”
未殊道:“我知道。”
那老兵的眼神,他永远记得。
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阿苦眼巴巴地看着未殊,未殊却只是盯着杜攸辞。
杜攸辞终于意识到什么一般,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