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天色不晚,我该回去了。你们还缺些什么,我明日再送来。圣上正满天下地找你们两个,千万不要自投罗网。”
“要衣服!”阿苦当即举手。
杜攸辞一怔,虽然他双目已盲,耳根却仍旧红了。未殊上身近裸,神色却颇自然,只是拿手去拨了拨柴火……
半刻后,杜攸辞走了,阿苦还在拼命给未殊烫伤的手指吹着气。
未殊道:“已经不疼了。”
阿苦便抬头,发丝掠过他的胸膛。她浑没注意,只是关切地道:“你吃饱了吗?”
“……”
阿苦又道:“受了外伤原不该吃这么油腻,都怪杜医正,竟然还带酒来。”
“……”未殊在心里默默对杜攸辞道:不是我。
阿苦歪着头看他半晌,道:“师父,其实你挺好看的——我是说,挺周正的,也没那么女相嘛……”
……是谁说我女相?
“说完了吗?”未殊终于开口。
阿苦微微愕然,“呃?”
未殊站起身来。褴褛的白衣披落,干净修长的右手伸向了她,她似乎是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未殊自然而然地拉她起来,一边灭了篝火,道:“我们去地下休息。”
阿苦脸色微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