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哥哥只是觉得好奇,让我顺便请教吴大伯。”
    “赵将军想知道什么?”
    “那尸体有没有什么疑点?”
    “最大疑点便是头颅不知所在。”
    “其他呢?”
    “尸体全身其他地方都没有伤痕,死因可能有二,一是被捂住口鼻闷死,二是重击头部致死。”
    “会不会是毒死呢?”
    “不会,指甲、皮肤都没有青黑迹象。”
    “还有呢?”
    “尸体颈部切口断面平滑,没有伤到骨头,是从骨缝间割开,刀法相当老练。”
    “吴大伯相信凶手是和死者一起喝酒的曹喜吗?”
    “我只勘验尸体死因,其他不敢乱说。不过,那看伤口和血迹,是才行凶不久,但曹喜手上、身上均没有血迹。我还抄录了一份尸检验状,你可以拿回去给赵将军看看。初检、复检都有,初检仵作是白石街的姚禾。”
    吴盘石回身进屋,取出一卷纸递给瓣儿,瓣儿接过来忙连声谢过,告别了吴盘石夫妇。
    走到途中,她将驴停在路边,取出那卷纸,在夕阳下细看。
    那是范楼无头尸案的尸检验状副本,正本一式三份,官厅、尸检官和死者血亲各留一份。想来是吴盘石行事谨慎细心,抄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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