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喊了两遍,吴泗才答道:“有!这几个月他看着时常心烦意乱,做什么都没好气。在老相公面前还能忍着,我只放错了两本书,他就朝我大嚷,小相公自小对我都和和气气,从来没有吼过。”
    “是为什么事?”
    “不知道,我问了,他不愿说,只说没事。”
    “出事前两天也没说什么?”
    “那两天他越发烦躁,回来就沉着脸,饭也不吃,自个儿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还摔碎了一只茶盅。”
    出事前两天?是因为池了了和曹喜争执而烦躁吗?瓣儿又要问,却因一直大声喊话,不由得咳嗽起来。
    姚禾忙帮她大声问道:“他还是没说为什么烦吗?”
    “没有,他什么都不肯说。出事前一天傍晚,他拎着一个包袱出去了,说是去会侯公子,很晚才回来。”
    “侯伦吗?”
    “是。”
    “包袱里装的什么?”
    “不知道,不过看着不重,是软东西。”
    “晚上那包袱没带回来?”
    “没有。”
    瓣儿想起董谦遗物中那束头发和范楼墙上的题词,又大声问道:“他有没有订过亲?”
    “没有。媒人倒是来过不少,不过老相公大多都看不上,好不容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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