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小相公却又不愿意。老相公从来不会勉强小相公,所以至今没选中一家。”
    “出事前一晚,他回来也没说什么?”
    “那晚回来后,他进门就沉着脸,也没跟我说话,就回房去了。我看他的灯烛一直亮到后半夜,偷偷瞧了瞧,他一直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是在为什么事犯愁。第二天,他一早就出去了,再没回来……”
    吴泗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嘶哑吼叫:“你们竟敢背地里说我谦儿坏话!”
    董修章站在门外,怒睁浊眼,抓起手中的拐杖,颤着身子冲进来就打。瓣儿正坐在门边,惊叫着跳起来,姚禾忙护到她的身前,那拐杖打到了姚禾的肩上。幸好吴泗赶忙过去抓住了董修章,董修章不停挣着仍在叫骂:“我谦儿是进士出身,连皇上都爱惜他,你们这些草头麻鞋下等男女竟敢叫他的名字?”
    姚禾一边说着“老伯,多有冒犯,晚辈这就走!”一边护着瓣儿快步出了门,逃离了董家。
    瓣儿骑着驴,慌慌行了很久,心仍剧跳不已,几乎要哭出来。
    想着姚禾替自己挡了一杖,瓣儿扭头问道:“方才那一下打得痛吗?”
    “不痛,老人家能有多少力气?倒是你,吓到了吧。”姚禾微微笑着,目光如暖风一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