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粮行,那些粮商必定要争抢。我又没有家父那等威严,镇不住他们。若收了那十万石粮,不但压不下价,反倒会添出许多乱来。因此,我就让他越过粮行,将粮直接交给了朝廷。”
    “原来是这样……”
    “还不止。当时市面上粮价已经涨到一斗近五百文,我们收价也至少得四百五十文。我恳请他稍稍让些利,把价降十文钱,好把粮商们囤积的粮食逼出来。没想到他竟降了五十文。十万石让了五千贯的利。这等豪举,恐怕汴京城没有一个商人做得到。”
    冯赛只点了点头,并不作声。
    “后来他求我替他担保,不论为私恩,还是为公义,我都没法不答应他。”
    “除此之外,鲍兄和他还有什么往来没有?”
    “没有。我和他一共只见了三回,
    第二回是咱们在潘楼相会,最后一回是去市易务替他担保申领官贷。”
    “他的来历,鲍兄可清楚?”
    “他说一向在河北、山东贩运粮食。”
    “他那十万石粮食是从河北、山东运来的?”
    “嗯。他说从未到汴京做过生意,这次听了朋友提议,才运过来碰碰运气,却不知正好碰到粮荒。”
    “鲍兄可曾到河北、山东收过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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