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不得熬三百贯,当晚就典卖了店铺,不知逃去了哪里。他从飞钱得来的钱,自然也一起卷带走了……
嗐!孙献握起拳,朝自己的头重重捶了两捶。
“黄婶,有件要紧事得私下里跟您说。”
“哦?你们都下去。”黄三娘转头吩咐下人。
冯赛等下人们都走后,才放低了声音:“我是来问‘母钱’的事。”
“哦?”黄三娘脸色微变。
“我知道这事关黄婶宅中私事,不过它关涉到汪石官贷的事,因此才贸然开口,还请黄婶见谅。”
黄三娘脸色微变,并不答言,只轻轻点了点头。
“黄婶,您是什么时候听说的‘母钱’?”
“嗯……大约是正月十五前后。”
“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
“您第一次听见‘母钱’,是不是街头两个汉子争吵?”
“哦?你怎么知道?”
“第二次,是不是有人掉了一枚铜钱,出钱找人帮着捞?”
“是!你?”
“
第三回是一个老汉在路上哭着找他的‘母钱’,第四回是一个人打一个乞丐,说那乞丐偷了他的‘母钱’?”
黄三娘睁大了眼,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