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段,你见过汪石没有?”
    “没见过。”
    “鲍老伯和你家大相公也没见过他?”
    “我不清楚。”
    “鲍老伯亡故时,你在身边吗?”
    “嗯。老相公病重时,就在这别院里。”
    “你信不信是你家大相公毒杀了鲍老伯?”
    “不信。”
    “哦?老段,你能不能详细跟我说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冯相公去后门外那棵老柳树下等我。”
    “好。”
    两人已走到院门,老段停住脚,冯赛独自出了院门,折向北边,绕着院墙走了半圈,来到后门外,墙边果然有棵高大古柳,便过去等着。不多时,后门开了,老段走了出来。
    “老段,你刚才说不信你家大相公毒杀了鲍老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倒没有。不过,大相公是我看着生的,他虽然性子有些拗,但对老相公从来都无比孝敬。老相公最后病重那几天,他日夜服侍在病床边,不让别人替。这么一个孝子,怎么会毒杀老相公?”
    “鲍老伯是得了什么病?”
    “他那天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回来时脸色蜡黄,连神志都有些昏乱,喉咙里呼呼地响。我赶紧派人去请了梅大夫来看,梅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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