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脉说是中了风寒,惹动了痰疾。”
“他出门去了哪里?”
“那几天京城正闹粮荒,他召集粮行的人在城里议事厅商议。那天一早他就起来,吃过饭,穿戴好,就叫人牵马。他一把年纪了,却始终不愿贪舒服乘轿子。自己骑着马,只带了阿封一个随从,赶往城里。才过了半个多时辰,老相公就回来了。回来时就已经病得那样。”
“半个多时辰?这么说他没去粮行议事厅?”
“嗯。粮行的人等他不来,中午还派人来问过。”
“那会儿鲍老伯也是住在这城外别院?”
“嗯,老相公嫌城里吵闹,一向都是住在这别院。”
“他是途中就生了病?”
“嗯。不过,阿封私下里悄悄跟我说,他跟着老相公才进了东水门不远,有个人迎了上来,说有件要紧事跟老相公商议,老相公问他什么事,那人说只能跟老相公单独说。老相公就让阿封走开。阿封远远看着,那人却只跟老相公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转身走了。等阿封过去时,老相公脸色已经不对了,城里也不去了,掉转马头就回来了。”
“那人阿封认得吗?”
“阿封说从没见过。他在远处瞧见那人说话时,似乎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给老相公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