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临走又似乎握了握老相公的手。”
“哦?”冯赛顿时觉得其中必有重大隐情,恐怕真的和汪石有关。他忙又问,“老段,你知道‘母钱’吗?”
“嗯,我听阿封说过。”
“哦?阿封是从哪里听来的?”
“他说是街市上人们都在讲。有天他还亲眼见两个大汉为争‘母钱’,在街上扭打。还有个书生出三贯钱让人从河里捞自己的‘母钱’。”
“果然……”冯赛浑身一冷。
“什么,冯相公?”
“哦,我再问你,鲍老伯身上有‘母钱’没有?”
“有。有一天老相公回来,阿英替他换衣裳,有个铜钱掉到地上。我当时正在门边,老相公让我捡起来给他。老相公拿着铜钱,朝天拜了拜,然后吩咐阿英给他打一根五彩丝绳……”
“那个阿英现在在哪里?”
“她家里捎信说父亲病重,她就回乡去了。至今没回来。”
“那铜钱后来在哪里?”
“老相公一直揣在身上。他亡故后,手里还攥着那铜钱。我悄悄收了起来,入殓的时候,仍给他揣到怀里了。”
“别人见到了吗?”
“没有。我不知道‘母钱’是真是假,但想着老相公既然这么当真,到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