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是他这几天唯一的收获。
    他按崔豪说的,来到五丈河,沿河行了三四里路,在船坞斜对岸,果然看到一座大庄院,占地恐怕有五六亩。他行过去,下马敲门。半晌,才有人开了门,是个五十来岁矮小的男子。
    “你是……”
    “大叔,我姓冯,能否向你打问件事?”
    “什么事?”
    “这座庄院的主人可是姓霍的茶商?敢问他名讳……”
    “是姓霍。名字我没敢问过。”
    “他可是福建人?”
    “是。”
    “可是四十来岁,生得高高瘦瘦,留着长须,一直到胸前?两个拇指各戴了一只金环?”
    “是。这位相公认得我家主人?”
    “嗯。他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庄院?我怎么不知道?”
    “前年年底。不过买了之后,难得来一回。”
    “这里只有你们两口子看院?”
    “嗯。”
    “今年正月,有个姓汪的运了许多粮绢存在这里?”
    “姓汪?不是,是刘相公。”
    “刘相公?他是你家主人的朋友?”
    “是义弟。去年年初,我家主人带了那位刘相公来,吩咐说,刘相公日后若要用这庄院,尽管让他用,还让我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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