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六月份吧?”那军头转过脸问旁边的军卒。
    “嗯。是六月份。”一个军卒答道。
    “冯先生啊,你和那汪八百虽是远亲,可看着全不像……”那军头酒上了头面,红涨着脸笑道,“那汪八百简直是根茅厕里刮屎的竹策,行动说话处处臭人。那矿上几千人,就数他头尖嘴刁,事事都要顶撞人,结结实实打一顿,只管得了几天。”
    其他军卒也来了兴头,纷纷争讲起来——
    “他竟能从那个山洞里找见那条穴道,穴道出口在江底,从穴道潜下水去,游到江中,再浮上水面,恐怕得有几十丈远,这一口气得憋多久?我估计他一口气上不来,恐怕已经淹死在江里了。”一个军卒道。
    “那贼骨头每回被咱们打成那样,没几天又好好的了,那命比狗还硬,恐怕没那么容易死。”
    “我怀疑后来那四个矿工逃走,也是他接引的。”
    “你是说那汪八百逃走后,又回来了?不可能!”
    “汪八百在矿上时,和那四个矿工最好。每次汪八百生事,那四个都跟着闹。那四人也是从那个洞穴逃走的。”
    “那是他们自己逃走,汪八百不要命了?还敢回来接引他们?”
    “哦?还有四个矿工也逃走了?”冯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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