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吃了许多苦,却从没悔过。另一样,则是她那媚劲儿,痒虫一般,不住往心底里钻,只要一想起这娇娘子,管杆儿连脚底都要痒起来。
    回去后,他先将那二斤活鳅炙得香香的,烹了两样菜蔬,又烫了一瓶酒,两口子坐到一处,你喂我,我喂你,美美吃过晚饭。
    等烧了水服侍娇娘子洗过脚,上床安歇后,他才又去厨房,将那些死鳅用油盐炸好。
    今早他悄悄起来,娇娘子每天要睡到晌午,早饭不必管,他便用茶水泡干饼,将就吃了些。而后将那些炸鳅分作十六份,一一用油纸包好,装进袋里,这才出门。他先赶到南薰门,爬上了城楼,找见了相熟的那个门吏。由于百年升平,京城城门哪怕夜里难得关闭,这些门值也都十分闲懒。
    “老胡,这包鲜炸的鳅鱼你下酒吃。”他取出一包炸鳅。
    “管兄弟这么客气,前两天才收了你的煎肝脏。”
    “如今这鲜鳅一斤得一百三四十文,我只敢买了半斤尝尝鲜,又想着你老兄,就留了一半给你。”
    “唉,还是管兄弟记挂着我。”
    “不记挂你记挂谁?”
    “我都没啥东西回谢你的。对了,管兄弟,你要找的那人找见了吗?”
    “我就是来问这事。老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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