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巧是四个。”
“哦?那就差不多,他四个朋友是什么口音?”
“似乎都是江西人。”
“那就更对了!我那朋友说,那十文钱是最后一回欠的,阿嫂莫怪我啰嗦,我再问一句,他们最后来你这里是哪一天?”
“哎哟,我这店里每晚人不断,这可就记不得了,恐怕得有一个多月了吧。”
“阿嫂再好好想想,究竟是哪一天?”
“阿六,那五个江西客人最后来是哪天?你记不记得?”妇人转头问身后炙肉的小厮。
“我想想……该是二月……初九?对!就是初九!”
“哦?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黄胖不由得站起身来。
“那天南街的吴大郎请人在这里喝酒庆生辰,还叫了唱曲的孙香儿,吴大郎强逼着孙香儿喝酒,说他生日是二月初九,必须得喝二九一十八杯,孙香儿喝不下,被他们灌哭了。客官说的那位公子,当时在一旁和他那四个朋友喝酒,看不过,跳起来骂了吴大郎几句,两拨人险些打了起来……”
由于是邱迁出的酒钱,陈小乙喝得烂醉。邱迁扶着他回去,陈小乙一路大声吼唱着俚曲,被管家听到,过来痛骂了一顿。
邱迁忙将陈小乙拖到炕上,陈小乙又吐了半炕。邱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