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怀手一松,手机“啪”地滑到桌面。
戴口罩的男人循声看向桌上的手机,不消半秒,他又重新抬头,眼睛淡然地略过徐依怀的脸。她带着几分防备的神情,而他装作不知,只问:“没有值班医生?”
这男人的声音带着鼻音,徐依怀听不出真实的声线。他的目光有点深沉,她脑子转动停了半拍,于是傻愣愣地问:“什么医生?”
他微微皱眉:“宠物医生。”
徐依怀终于回过神,她走过去,随后便发现黑背的左后腿上缠着渗血的纱布。
德国黑背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有几分戒备。
面对这种攻击性极强的狗种,徐依怀虽不至于胆怯,但在未熟悉它的品性前,也不敢太随意。她伸手揉了揉它的颈脖处,尽量让它放松下来。
除了左后腿,徐依怀没有发现黑背的其他伤口,于是就问:“怎么受伤的?”
他简单地回答:“踩到碎酒瓶。”
徐依怀倒吸了口凉气:“可怜的孩子。”
这条黑背很倔,受了伤还拒绝旁人的帮助,自己跃上诊疗床。徐依怀拿医用剪刀把纱布剪开,伤口已经做了简单处理,于是伤口面积比较大,血还是不太能止住。尽管她的动作很轻柔,但黑背仍旧不安地扭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