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羞花!”
那男人低喝一声,黑背果然安分下来。
伤口被消毒时,黑背低哑地呜咽,应该是疼痛难耐,夹着雨滴的淅沥声,听起来有点悲凉。
徐依怀弯着腰,清洗好伤口就开始上药。由于同事们尚未归来,她只能让站在一旁的男人帮忙摁住黑背,以免它乱动。
他们靠得很近,抬头时,徐依怀甚至能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这男人的视线落在黑背那条刚缠上纱布的后腿上,似乎没有察觉她的目光。反倒是羞花,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总是喜欢盯着她,一动不动地。
把伤口处理好后,徐依怀坐到电脑前录入病历,并循例地说了几条注意事项。那男人默然点头,交过诊金后便离开。
就在这时,外出吃饭的值班医护人员都冒着风雨回到诊所,恰好碰上走向正门的一人一狗。这男人虽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他身形高大、腰窄腿长,仍能惹得几个小护士频频回首,过后还津津乐道了好半晌。
第二天上班,赵葭听说徐依怀昨晚的经历,立即就嚷嚷起来:“看到戴口罩、牵黑背的男人居然不报警,说不定他是在逃的重犯!就算不是在逃重犯,也有可能是劫匪呀!”
正在配备诊疗器具的小妹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