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温雅敲敲自己的背,也是一声长叹:“终于要脱离苦海,回到正轨了。”
她也已经跑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脑神经麻痹了。
不过对于事情落幕后就将与林雪河没有交集这件事,她也不是没有过感慨。
下午五点二十六分,已经将房子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打扫过的温雅将钥匙交到自带冷气效果的林雪河手上,然后微微鞠了一躬。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然后祝您健康长寿,顺遂无忧。
就完了。
一串钥匙落在掌心,林雪河用一根手指勾住,忽然颇具年轻人气息地串在指尖晃了晃。
“大功告成,喝一杯吗?”
温雅瞪大眼睛。
喝一杯?
然后他们真的去喝了,尽管温雅根本不会喝酒。
不大的一间清吧,音乐舒缓,有个女孩抱着吉他坐在中央安安静静地唱歌,声音沙哑。
女孩年纪不大,估摸二十出头,歌声里全是静谧的沧桑。
“那姑娘十四岁就抱着吉他在外面流浪,挺不容易的。”酒保也就是老板将一杯刚调好的色泽温润的酒推过去,对愣愣盯着女孩看的温雅道,“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