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差不多大。”
温雅转回来,伸手捧住酒杯。
“我见过她。”
这下换了老板惊讶:“在外面?”
“嗯。”温雅盯着酒杯,昏黄的灯光倒映在液体里,折射出斑斓的色彩来,“偶然撞见过,她的父母来找她,她母亲哭着求她回家,她不愿意。”
“然后我就记住她了。”
老板失笑:“你觉得她无情吗?”
温雅摇摇头,捧起酒吞杯喝了一口。
酒液含在嘴里有些微甜,又很刺激,比啤酒好喝,却也没有好喝到哪里去。
“她很厉害,我学不来。”
老板弯起眼眸,年过四十的男人笑起来都是细纹,别有风雅:“这么年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才好。”
温雅听不进去,干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拍下。
“再来一杯!”
这其实已经是第二杯了,老板微微侧目,看向离温雅不过二十公分远的林雪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