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她梳头的水晶紧张地问道。四天前天气突然降温,福寿院的主屋就烧起好几个银丝炭炭盆,每天晚上,守夜的丫鬟都会悄悄进入寝室里间给炭盆加炭,保证寝室如春。
“大人知道。我只是稍微感觉不舒服,用不着请大夫。”肖文卿道,“等一会儿,你们叫厨房给我熬一碗驱寒的生姜汤。”
昨夜,她告诉宇轩,自己打算找借口暂时不去给婆婆请安。宇轩大力赞成,说最好过年之前都不要过去,过了年也要找借口不去。既要不当面触怒母亲,还要让过去给母亲请安的她安全,他唯有想法子替换掉母亲房中使用的熏香。这个,他已经重金拜托那擅长制香的太监帮他调配和那熏香气味接近,但绝对不会有麝香藏红花的香。
肖文卿当时有些叹息。父母为尊,“孝”字当头,宇轩和她同母亲居住在一个府邸中只能防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忤逆。
玛瑙去丞相夫人那边传信,肖文卿慢悠悠地用着早膳。一碗银耳红枣红豆汤,两只菜包子,然后便放下碗筷在院子中走动,给院子花坛边的小鱼池里喂金鱼逗乐。既然她说自己偶感风寒,她便不能再去花园散步了。
“水晶,过了年你就十八了,虽然说大人答应你们,将来把你们的卖身死契修改成活契,但我左想右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