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凌宇轩拿在手中看看,收进怀中,寒着脸走了。
    晚上凌宇轩回来,便对肖文卿道,宫里一名专门制香的太监说,那熏香里加了藏红花和麝香,香囊里的原香材料绝大部分是藏红花;藏红花宁神解郁舒筋活血,香气独特悠远,虽然能致年轻妇人滑胎流产,但日常使用用藏红花制作的燃香和香囊的人不少,所以不足以为罪证。
    母亲,你要时刻防备她。
    凌宇轩这样对肖文卿道。肖文卿深以为然。
    十一月二十四日,刘翰林府派媒婆过来请期,给丞相府三个吉日。丞相府管理内宅的凌三少夫人崔氏是筹备嫁妆的人,她左思右想,觉得前两面个日子太赶了,将成亲日定在明年四月。还有四个月的时间,丞相府来得及把嫡长孙女的嫁妆准备妥当。
    “玛瑙,你去老夫人那边,就说我身子昨夜偶感风寒,最近几日就不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刘府请期后的第二日清晨,肖文卿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
    因为她说要孕育孩子,凌宇轩便如开闸的猛兽不节制起来,弄得她这两天容易累。婆婆房中到现在还在使用那掺有藏红花的熏香,她担心会影响自己受孕,决定找借口暂停每日的请安。
    “夫人,你身子不舒服了?大人知道不,要不要请大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