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快要憋死时才抬起头,神色凄然的喘息了几口。
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就这么被牧容扒了皮,他方才说的话还在起作用,每每回想起来就会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得她的鲜血淋漓。
其中一句话尤其扎眼——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趁人之危算计本官,这糊涂事你还敢提?」
算计是算计了,她承认,可这趁人之危……
“嘁!一个巴掌拍不响,后来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的。”卫夕不满的咕哝,拉起锦被蒙住头。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早在她对牧容起了歹念时就已经没脸没皮了,那还在这矫情个屁!
今日在牧容跟前已经够丢人现眼的了,她暗搓搓地发毒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绝不会再掉一滴泪!
死也要死的潇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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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花六收走了卫夕的腰牌和飞鱼服,送到了衙门正堂。
牧容正手执毛笔,全神贯注的批注内部上报的公文。
君澄则坐在堂下的太师椅上,捏着大理寺派人送过来的反党剿除名册细细斟酌着,和原先锦衣卫呈上的名册逐一对比,最后圈出落网之鱼。
花六将包裹放在茶桌上,踅身正对官阁道:“禀指挥使,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