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君澄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自从中了烟毒了后,以前的白鸟,如今的卫夕,某些方面的确是变了个人似得。
“倘若这个时候怜香惜玉,那便是要了她的半条命。”牧容淡声道,撩起曳撒,缓步走下官阁,站在正堂门口朝外望去。
碧蓝如洗的天空飞过一只鸟儿,盘旋了几圈,叽喳的停在了院里的老槐上。
他循声看过去,左手习惯性的摩挲着绣春刀的刀柄,“君澄,你对卫夕有意?”
君澄刚踱到他身边,这不咸不淡的问话突兀而来,让他身子一凛。不知指挥使是何意图,他的心思猛然烦乱起来,怔忪半晌,沉吟道:“没有。”
正午的阳光毒辣辣的照在两人身上,给牙色曳撒镀了层白辉,亮眼的绣线华光璀璨,腾云的飞鱼宛若活过来似得,须臾间就要呼啸而起。
沉默有些诡异,和这明媚的天气不太搭调,流动的空气渐渐凝为一团。君澄一直敛眉低首,喉结稍稍蠕动,竟徒然生出一丝做贼心虚的感觉来。
“有些话,本官告诉你也无妨。”牧容曼声开口,并没看他,而是抬手遮住日光,掩住了眸中神采,“你送本官去交堪馆的那夜,本官已和卫夕有了夫妻之实,那些不合时宜的念想……你趁早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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