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也好,这番话就这么冷不丁的被他说了出来。君卫二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中间还夹着一个身份尴尬的他,这般带着隐患的苗头,还是趁早压下去的好。
很显然,君澄被这番话惊住了。
他错愕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着牧容,反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后,心头忽而明朗起来。难怪指挥使偶尔会他针锋相对,大人和卫夕竟然……
身为始作俑者,他的胸口说不出来的瓦燥,时而堵,时而疏。当牧容探询的看向他时,他拱手施礼,朗朗道:“大人委实多虑了,属下对卫夕无念。”
尽忠也好,报恩也罢,牧容的女人他断然不会去抢,这便是他的下限。
牧容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气定神闲的望着苍穹。
君澄抬眸看他,眼神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大人,您为何不把卫夕纳入……”
“强扭的瓜不甜。”牧容浅浅沉吟打断了他,抚平袖阑上的褶皱,坦言道:“本官和你一样,多余的情思亦会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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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吃过午膳后,卫夕换上锦绣袍,往约定的机要处走。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机要处的影子。
镇抚司衙门占地超大,建筑都是惨白的墙漆黑的琉璃瓦,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