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她踱出屋门,一手撑住回廊的木围栏,从二楼一跃而下。等孟尧反应过来,人早就一溜小跑没影了。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
若是那个神秘人不知道她被提前放出了幽闭室,或许今日还会来。
幽闭室地处偏僻的东北角,一路上灯火稀少,卫夕只能靠着朦胧黯淡的月光辨别方向,还要避开巡查的教头。好不容易摸到了目的地,她翻墙而入,猫在角落里一棵不起眼的大树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巧能看到当初她待过的那一间屋的房顶。
这才刚到十一月,飕飕的寒风已经刺骨,拂过脸上像极了冰刀子。没一会她便开始流鼻涕,抓着树干的手已经冻的发木了。
院里放着几个铁黑火盆,里头火光寥寥,随着风儿晃得影影绰绰,更添了一股诡异气息,冷不防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卫夕打了个寒颤,一等就是一柱香的时间。
高处不胜寒,此时她已经冻透了,用袖阑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无奈的呵出一团白雾。那神秘人在第一天便知晓她被教头幽闭了,一看就是个内部人士,如今怎会不知道她被提前放出去这件事呢?
一边腹诽自己呆蠢,卫夕眸光淡淡地瞥向弯月,冷不防有些失落。这几日回想起来像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