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当着孟尧逞英雄,回去上药时却龇牙咧嘴的疼出了泪,嘴唇都被她咬破了。肩头印着一条窄细的刀印子,伤口撕裂皮肉,露出里面的鲜红,和白皙的皮肤两厢映衬,乍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残破美感。
吃过晚膳后,卫夕就闪进了幽闭院,蹲在石阶上。自从卢秋水幽闭结束后,这里就再也没人进来过,大门已经上锁,倒是不用担心会有外人进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时辰,熟悉的身影翻墙而入。
她眼瞳一亮,噌一下站起来,小跑几步迎了上去。
“二哥!”
牧容甫一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卫夕就蹿到了身前,饿狼扑食似得跟他撞了个满怀。他愕愣地垂头睇望,她脸上的颓丧不加掩饰地暴露在外,登时悬起了他的心。
此时此刻,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哑巴,刚要张口询问她怎么了,卫夕却揪着他前胸的衣襟,哭丧着脸说道:“二哥,我被人砍了!”
被人砍了?
在新营里,这种事情不太可能会发生。
牧容虽然这么想着,可隐藏在面罩下的面容还是稍稍慌神,探询的眼波在她身急速寻睃着,越看越是狐疑。
这丫头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没有明显伤口啊……
但她脸上委屈的神色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