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俩糊里糊涂的有了一腿后,牧容每次从衙门里回来都会到她房里坐坐,用次膳,唠唠嗑,带点小东西,态度对她倒也和善,总是笑容宴宴的。
心境这么一敞开,她也算豁出去了,渐渐收敛起心头的敌对情绪,反正两人都是互惠关系了,欲拒还迎什么的矫情死了。可这么几日下来,他却一直没有再碰过她,这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明明应该是个饥-渴难耐的人,莫不是——
她上次说的那句话在无意之间伤了他的男性尊严?
回想着那晚的春-光,她登时陷入记忆的深渊里边儿不能自拔。披风将她裹得严实,腾腾的暖和气散不出来,闷在曳撒里让身体愈发燥热。
要想死死抱住人家的大腿,清高肯定是要回避的。她从袖里绞了绞手指,猜思着要不要去试探一下,若果真是因为这,她好给他道个歉,免得他心头隔阂断了她的活路。
可她又觉不妥,在这个年代张嘴问人家“你怎么不上我了”,做派也太过孟浪了,说不准还会把对方吓跑。而且她今早犯了个低级错误,正杵在门口罚站、罚吹冷风,还是不要在发怒的老虎头上拔毛了。
在她出神的这会子,牧容察觉到了身侧的审视目光,侧头看过去时,他略略窒了一下。她正毫不避讳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