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一双小鹿眼烟波迷蒙,一霎就慑住了他的心神。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看什么呢?”
眼瞧着对方发现自己了,卫夕倏尔回过神来,尴尬地摸摸热乎乎的耳垂,搪塞道:“没什么,大人长的真英俊……”
她被自己的话麻出一层鸡皮疙瘩,面上却笑得真诚。那露骨的话还是甭问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兴许她错了,他并非是个欲-望强烈的人。那倒也好,不用她整日担惊受怕会不会意外怀孕了。
得到这番夸奖,牧容扬唇一笑,眯起的眼角却流泻出一股森森寒意,“少跟本官来这套,你要是还敢把汤药倒进花盆里,本官就让你在这寒天里跪上三天三夜,直到你脑袋清亮了才能起。”
卫夕敛了笑,自知理亏地应了个是,老实的闭上嘴杵在原地。
最近她身体大好,便偷偷将汤药倒进寝房的青榆盆栽里,再将空碗交还给青翠。这也不能怪她浪费,古代的中药汤子那叫一个货真价实,太浓太烈,搞得她味蕾都要死掉了。
这番下策屡试不爽,谁知今早却被半路杀出来的牧容抓了个正着。
他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蹲在盆栽前,倒的个不亦乐乎。下一瞬,她便听见了牧容的厉吼:“你在干什么!”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