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穿着从人家身上扒下来的衣裳,卫夕尴尬的收了刀。沉默须臾,眼珠在眶子里转了转,她上前将那书生拽了起来,急切问道:“你方才可有听到什么,有人在庙前打斗吗?”
书生被她慑到了,此时不敢不答,颤巍巍道:“有,有人在打,不少人。”
心头沉了沉,卫夕蹙紧了眉头,“外头怎么没动静了,他们现在去哪了?”
“去……声音去西边了。”
卫夕闻言眼睛一亮,“走了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不到半盏茶。”
顾不得将衣裳还给面色苍白的书生,卫夕松开他,踅身就往外头追。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牧容铁定是将贼人引到别处去了。
真他妈会乱来,孤注一掷,真当自己上帝呢!
她心头痛骂,脚步刚刚跨出破庙,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不由咂舌。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约莫有二十多具,皆是身穿夜行衣。
看样子牧容已经解决了大半……
滞淤的胸腔宽敞一点,她稍稍吁了口气,登时又想到了什么,将腰间鼓囊囊的钱袋隔空抛给了瘫坐在地的书生,“多谢公子,拿着买件衣裳去吧!”
言罢她脚步轻点,身似菩提般的跃上庙顶,猫腰蹲在檐头上。放眼眺望,南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