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块巴掌大的地界遽然乱了拍数,卫夕慌乱的将视线放在火堆上,瓮声瓮气的支吾道:“大人一定不会死的……”
柔艳的火光里,她面颊燃着轻微的酡红色,乍看起来流露出一丝娇憨美态的意味。
嗫嗫的声线传入耳畔,牧容难辨这话的真心实意,心海却漾起一层层暖融融的涟漪。他低头瞅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浸满了款款深情。
须臾后,他状似无意的敛了眼神,看向那尊蒙满灰尘观音像,声音无甚喜怒:“嗯,本官不会死的。”
他若死了,谁还能护着她?
夜色深浓,两人相继无言。
破庙里陷入了沉寂,卫夕困意上袭,眼皮开始打起架来。索性将脑袋靠在绻起的膝盖上,眯眼小憩起来。
半个时辰后,织锦蟒袍已经烤了多半干。牧容摸了摸,重新穿好蟒袍,又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臂。
火堆能带来温暖,也能引来危险。牧容正要扑灭它,余光却瞥到了蔫头耷脑的小人。
迟疑了半晌,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猫腰将她抱起来。
卫夕睡得迷瞪,抬起惺忪的睡眼瞥他一下,复又阖上。牧容抱着她坐在墙角处,倚靠在一人多高的干草团上。
卫夕的头靠在他肩头,身子被他暖暖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