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不要紧吧?!”卫夕反应急快,又是搥胸又是打背的。
牧庆海就这么冷眼旁观,终于受不了了,“行了行了,别装了,再演下去没病也得打出病来。”
二人一愣,面面相觑。卫夕赶忙停了手,尴尬的抹了抹后脑勺,“大人,您都知道啦?”
“哼,老夫纵横朝廷多年,什么没见过?你们这点小计俩还能骗过我不成?”牧庆海一捋胡子,眉眼蕴着一股精明劲,“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老夫不想知道,既然演了,就得彻彻底底的演下去,否则这就是欺君之罪,咱们一家人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这里头的厉害关系谁不知道,若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想铤而走险。不过,这总比再团灭一次好。卫夕知趣的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倒是牧容上前一步,眯眼笑道:“还是父亲大人英明,儿子紧记在心。”
牧庆海沉重的点点头,踅过身去,有些留恋的摸着回廊的木柱,“朝野里勾心斗角,委实是累。离开好啊!我也该回去看看你娘了。”他吸了口气,“收拾一下,明日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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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外十里。
这次南下回乡,牧家轻装上阵,连京城的府邸都卖了,队伍只有两辆马车,三个板车,其余的东西都赏给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