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仆人,算是给他们赎身了。阵仗虽然简陋,但随行之人却格外招摇,鲜衣怒马,引来路人侧目。
又往前走了走,最前头那辆马车停下了。仆人掀开帘子,卫夕拎着藕色马面裙率先下来,随后一扬手臂,搀着面带疲色的牧容下了马车。
送行的是锦衣卫一行人,领头的君澄身着飞鱼服,意气风发。见他们下了马车,也招呼众人下了马。
“就送到这吧,你们回去吧。”牧容拍拍君澄的肩膀,忖了忖,“你当真不跟我一起走?”
君澄拱手一礼,爽朗的摇摇头,“谢谢王爷好意,卑职志在京城。”
“那好吧,我就不勉强了。锦衣卫事务繁重,你好自珍重。倘若有时间来江阴,我和夕儿好生的招待你。”言罢,牧容和卫夕相视一笑。
二人眉目传情,好一幅恩爱的画面。君澄凝着他们,霎时有些惘然。
“君澄,你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就给我们写信。”卫夕勾了勾唇,脸颊露出甜甜的酒窝,随后将手里的玩偶递给他,“这个送给你,是我连夜缝制的,简陋了点。”
玩偶的确很简陋,针脚歪歪扭扭,打眼一看像是个男人,看发型应该是他。他有这么丑吗?君澄无奈的笑笑,将玩偶仔细的握在手里,“卫夕,到江阴一路颠簸,